多數地緣政治分析的背景是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我偏向利用地理、歷史、和經濟,當我嘗試了解某個團體,譬如說伊斯蘭國。但有時也會參考精密科學和生命科學來攝取不同的觀點。如果透過演化生物學和人類疾病的研究,我們或許不難接受伊斯蘭國是某種嚴重「疾病」的症狀表現。這不是說那些激進份子活動的區域不包括在更廣泛的病態生理全貌,但仔細追查從個人到近親的因果關係,再從團體到國家,我們將發現這不夠健全產生可靠的預測,和預防與醫治的指引。那我們又何必呢?
要試圖做出可靠的預測,我們必須了解有所謂「未知的未知」或「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的」。這或許讓你想起納西姆·尼可拉斯·塔雷伯的《黑天鵝效應》,但讓我試試換個觀點:,透過達爾文後的註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