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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義正在西方社會崛起,而許多人看待這為自由民主的敵人。當於19411945之間發生的歐洲戰爭是歷史上最野蠻的,這觀點並不是不合理。那些戰爭是發生於不同國家之間,而許多那些國家拒絕著自由民主的原則。有些看待國家數量的擴散為暴政和自由民主毀滅的原因,並看待那戰爭是為了在歐洲大陸上恢復自由民主。歐洲戰爭源自於民族主義的觀點,以及民族主義讓法西斯主義崛起和維持自由民主需求打壓民族主義的想法變成了主流。

從這觀點出現了歐盟的一項道德項目,以及民族主義的重興將讓歐洲和歐美文明跌回野蠻。以歷史來看,這或許是個有說服力的論據,但他失敗理解到,盡管他能變的如何的扭曲,民族主義不管是在歷史或道德上都是自由民主的根本。這兩個概念是不可分離的。

自由民主作為一種政治理論出現於十八世紀挑戰君主制。於當時,君主制度是基於國王和皇帝擁有神聖統治權利的想法。十八世紀和之前的歐洲地圖顯示著這想法的後果。君主和貴族的資產都由戰爭、金錢與和親建設,而位於他們控制下的領地往往不只一個民族。許多民族因此被不同君主分散,也代表了王國跟民族不一定是吻合的,而政權與人民也沒有連接,不管是在理論還是在實踐上。

十九和二十世紀的歷史涉及到不同民族掙扎於脫離君主制和帝國,試圖把之前分散的碎片合併完整起來。1848年的歐洲起義就是基於民族尋求自由於帝國。在大致上他們以失敗結束但卻成功了一點。民族主義成為了個道德命令。在四個帝國垮台後,不同民族從世界一戰的混亂中崛起。在很大的程度上,這是基於威爾遜在凡爾賽的引導。在世界二戰後,當歐洲帝國瓦解時,不同民族從廢墟中站起要求民族自決。不管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在當時可能做出什麼,自由民主的倡導者慶祝著全球能統治自己的不同民族的崛起。

民族是一群共享歷史、文化、語言等屬性的人。他是個共同認同、一種讓自治可能的連貫自我和國家意識,因為正是那自我的感覺讓自治可能。隨機聚集而缺乏共享核心價值觀的人無法形成個連貫的政權,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凝聚政權或防止內部混亂。民族自決權的原則可以被普遍化,但在實踐上必須以民族作為基本。缺乏那共同性,一個民族將被撕裂。我們於南斯拉夫看到了這一點,當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分離了。我們看到了前歐洲帝國的混亂,當不同民族被不同帝國邊界分離並被迫與陌生人生活。缺乏擁有自我認同的人,自決權無法存在。缺乏民主,自由民主無法存在。

自由民主有兩個核心主張。首先是自決權的存在。第二是這自決權必須透過某種民眾治理表現,而自治的這些人擁有權利選擇和批准政府的形式和實質。重點在於民主需要從民族的角度理解。

民族的中心來自於舊政權的不相關性。君主沒有承認人民自決的權利,並不看待人民這概念為重要的。為了挑戰專制主義,一個能被利用於強大武器的政治工具必須被製造出。從個政治角度看,對抗君主制的唯一合理力量就是民族。美國革命是個被塑造成殖民地崛起的民族對抗英國君主。法國大革命是分裂的法國民族對抗法國君主。

自由民主也有個明顯的固有危險。他慶祝著民主和自由主義,一個定義個人為道德核心並保證他自由的價值觀制度。這是自由民主的主要緊張。在一方面,自由民主要求人民選擇自己政府的權利,在另一方面,他要求人民尊重自由主義。換句話說,自由主義尋求人民自治,但他堅信著只要人們了解自己生活於的道德環境,他們就總會以某種同樣的方式投票。

自由民主現有的緊張不是基於民族,而是於民主和自由主義之間。如果人民擁有自治權,那他們就有權利選擇他們喜歡或擁有共同價值觀的領導者。問題出在於有些人會反對被選上但違反自由主義原則的領導者。

這爭執的一方是自治權,而另一方是不滿互相作出的選擇的人。許多民族因為認為他人做出的不同民主選擇等於了自己被奪走自由民主而撕裂。美國開國元勛意識到這問題,並以不同方法限制民主尋求解決這問題。最重要的限制就是美國憲法,而他的用處在於定義國家如何運作並制衡自己,人民擁有什麼不可侵犯的權利,和什麼制度將讓改變憲法非常困難。憲法的問題一直是人民是否會遵守他和暴君能否推翻他。

民主和自由主義與互相的緊張是危險的。如果多數人同意,民主是能毀滅自由主義的。自由主義也傾向限制民主,如果他達成的決定冒犯到自己。自由主義的關鍵在於強大的憲法,而強大的定義在於世世代代的人們是否將像是供奉的尊敬憲法。

重點在於民族主義和自由民主之間的緊張不是我們今天所面對的問題,而是自由原則和民主之間的緊張。唯一能遏制那緊張的東西就是沒被挑戰的憲法。沒有那憲法一切都將崩潰。到盡頭,設計出個憲法是個自決民族該做出的最基本決定。當然那憲法也得值得他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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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痕天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