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將討論一系列帶領到美國革命的事件。我們要從七年戰爭,也就是邱吉爾認為是第一次的世界戰爭。美國稱他為英法北美戰爭,普魯士命名他為第三西里西亞戰爭,而瑞典稱他為波美拉尼亞戰爭。為了簡單起見,我們就用七年戰爭,雖然說這戰爭持了九年。
我一向對歷史採取較廣泛的觀點。所以我們將不討論戰爭的每一細節,而是專注於事件的因果。七年戰爭的起因,像大部分的戰爭,是基於經濟。
重商主義是大英帝國在18世紀的關鍵經濟論理。重商主義基本上是認為政府需要調控經濟以增強國力。這代表了通過關稅和獨占鼓勵當地生產,並試圖確保貿易餘額。殖民地是個好方法製造這貿易餘額,當他不但生產原料,也買回原料做出的成品。但為了維持有效,你不停的需要更多的土地生產更多的原料,和更多的殖民者購買成品。
順帶一提,了解奴隸制在這殖民經濟的核心地位是很重要的。殖民貿易最重要的產品是菸草和糖,而這兩農作物都重度依賴奴工。奴隸本身也是三角貿易的關鍵貿易貨物,在於歐洲,非洲,和殖民地之間。
一位歷史學家說過:「自由英國殖民地崛起社會的成長和繁榮是靠奴工達成的結果。」
英國在18世紀最大的對手是法國。理論上,西班牙在北美的帝國較大,並的確較早來到。但他們的帝國人口不多也不密集。到了1800年,西班牙加州人口最高的城市是洛杉磯,但也不過三百人。法國殖民地相對下比較多,但就算如此,到了1750也才差不多六萬五千,大部分居住在聖羅倫斯河地帶。
法國人逐漸進入密西西比河和俄亥俄河區域與當地原住民聯盟,試圖稱霸皮毛貿易。這對英國殖民地是個問題。戰爭一般擁有很複雜的原因,也很少可以直接指出某點證明那戰爭是無法避免的。七年戰爭是例外。在1749年,維吉尼亞州長頒發給俄亥俄公司巨大的土地。俄亥俄公司基本上是設計來造福州長朋友們的地產發展公司。原住民和他的法國支持者反對這舉動,畢竟他們認為土地擁有權是他們的。俄亥俄公司要求法國承認他們的土地要求,而當然,法國拒絕了。
真正的打鬥開始在於當二十一歲的喬治·華盛頓帶領民兵試圖驅逐在賓夕法尼亞西部建設堡壘的法國人。這1754年的第一嘗試是場失敗。華盛頓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後來的兩年對英國也不順利。但倒有成功佔領部分的新斯科細亞,並驅逐了一萬位法國阿卡迪亞人。到了1759年,英軍情況終於好轉,成功的攻下一連串的堡壘。最大的勝利在九月,當英國在魁北克附近的亞伯拉罕平原戰勝法軍。蒙特婁在隔年投降。接下來的戰鬥較不重要。
重點是英國在北美、加勒比海、歐洲、和印度的勝利。正式來說,戰爭還持續了三年一直到1763年的巴黎條約。最明顯的結果是領土的轉變。雖然英國贏了戰爭,但在領土上,他們似乎沒佔到便宜。根據巴黎條約,英國從法國獲得加拿大,和從西班牙獲得佛羅里達。做為交換,法國得到瓜德羅普和馬丁尼克。但以金錢來說,這些加勒比海島嶼基於他們的甘蔗園,遠比加拿大值錢。西班牙得到了也擁有甘蔗園的古巴和離中國近的菲律賓,而這些都比佛羅里達有價值。
但真正的輸家不是英國、西班牙、或法國,而是原住民。領土的轉變代表法國離開了密西西比河和俄亥俄河區域。印第安人如今卡在與英國一起。當英國向西邊發展,原住民不得不反擊。
七年戰爭結束後,印地安人組織了叛亂。在1763年,印第安人發動了後來所謂的龐蒂亞克戰爭。當然,這戰爭也失敗了趕走英國,但有成功的圍攻底特律和殺死數百名居民,而這說服了英國,如果要預防衝突的話,必需緩慢向內地的擴展。
英國議會於是發布了《1763年皇家宣言》,禁止殖民者在阿帕拉契山脈西邊定居,意圖在留給印地安人。這聽起來像一個明智的政策,但我們要記得,七年戰爭當初就是為了爭取在那殖民的權利。新移民無視了宣言並向西移。七年戰爭的另一大結果就是導致了美國革命,而我們剛剛目睹的就是新移民無視英國議會。
在七年戰爭的末期,新的思想像是共和主義開始冒出。共和主義一開始代表支持沒有國王的政府,但在殖民地裡他演變成更廣泛的思想。共和主義者並不認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而是認為只有擁有財產的人才擁有「美德」。這在18世紀的定義與道德沒關係。他的意思是降低自身利益於公共利益的意願。
第二種冒出的政治哲學是自由主義。對古典自由主義者來說,政府主要的任務是維護公民的「天賦權利」,而依照約翰·洛克的定義: 生命、自由、和財產。對於像洛克的自由主義者,政府是社會契約的結果。每個人放棄一點自由換取保護天賦權利的政府。共和主義和自由主義破壞了傳統的政治權力。
而我們又有大覺醒運動。美國人從非常虔誠覺醒成超級虔誠。大覺醒運動發生在18世紀的初期,一種宗教精神的復興。在17世紀的開端,大部分的新移民都是聖公宗會教徒。到了大覺醒時,我們已有了長老宗、浸禮宗、和循道宗。就連早期的公理會都被後來分支出的新光教挑戰。
宗教在殖民地裡變的逐漸情緒化,尤其自從喬治·懷特腓的到來後。懷特腓從1739到1741在殖民地裡旅遊講道。他布道的主旨是人類只需要懺悔就足夠避免詛咒的恐怖和被得救。他認為得救是在於每個人的內心裡。
值得注意的是這種上升的宗教熱情並不只發生在美國或甚至基督教。瓦哈比派,一種與沙烏地有關連的伊斯蘭改革運動也在大約同時間開始。
美國革命的關鍵之一就是對權利尊重的解散。部分是基於經濟,部分是因為新出現的政治哲學削減了遠距離的治理效果,部分是因為批評教堂層次結構的宗教復興,但也包含殖民社會的其他因素。
如果人們都已經開始勇於批評宗教領導和已建立的宗教準則,我們應該驚訝他們也會批評隔個海洋的議會嗎?
我們將在下一篇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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