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克里姆林黨派依然利用特定的媒體洩漏議程和八卦。譬如說,聯邦安全局 (FSB) ,據報導,偏向使用《俄塔社》、《消息報》、《俄羅斯新聞社》洩漏訊息和推廣議程。他也利用《今日俄羅斯》做宣傳。與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 (GAZPROM) 有關係的菁英,利用該國最後的獨立媒體公司之一莫斯科迴聲傳播消息。俄羅斯較自由主義的反對派偏向《新報》,而反FSB的菁英利用《獨立報》。
另外可以觀察克里姆林菁英的工具是社交媒體,尤其是VKontakte、 Instagram、Twitter、YouTube 和 Facebook。大部分的俄羅斯領導不用社交媒體,除了幾個重要的例外像是車臣總統拉姆贊·卡德羅夫和俄羅斯總統助理弗拉季斯拉夫·蘇爾科夫。觀察菁英家庭成員的社交媒體也是收集提示另一方法。
當今的克里姆林菁英
研究著俄羅斯總統佛拉迪米爾·普丁下的克里姆林宮,我們可以發現到許多反覆關於誰和什麼被認為是最強大的菁英和機構,因為俄羅斯的政治循環是直接連接到國家總體的勢力和穩定循環。普丁是在鮑利斯·葉爾辛的災難性總統任期後上任。葉爾辛的任期讓國家經濟脆弱、區域分裂、社會幻滅、和政治混亂,當國家於北高加索面臨嚴重安全問題。
普丁的崛起並沒淘汰掉他在上任之前已經在位的菁英。他不得不與無數想爭奪權力的派別抗衡: 葉爾辛的忠臣派、寡頭、共產黨、自由派、FSB、聖彼得堡政客,車臣派、等等。當普丁還是FSB首腦和總理時,他就開始收集支持者,而他們在普丁剛上任時幫他鞏固權力。當他設計著他權力的基礎,普丁在經濟和區域上穩定了俄羅斯,並鎮壓了北高加索。在他的新政府下,他中央化了不同政黨、機構、資產、和企業。
在這穩定化的過程中,俄羅斯走了兩次好運。第一,西方,尤其是美國,分心於阿富汗和伊拉克戰爭中。第二,油價的暴漲授予政府巨大的收入。這兩個事件不但鞏固了俄羅斯的勢力,更幫助他在前蘇聯影響圈重新樹立自己。
到了2000年代中期,俄羅斯最強大的不同機構開始定位了。他們不是最有錢或者聲音最大,也不一定與普丁有聯接,但他們據有改變俄羅斯政策和戰略的權力,也能夠在內部和國外為國家做決定。在這幾百個角色和機構當中,有大約十八個人物和十九個機構在目前脫穎而出。
這些據有影響力的人物和機構的權力規模,就像蘇聯時代,不斷變化。普丁也不斷的調整他們擁有的影響力,好製造出權力的均衡,也好應付國內外的情勢。
直到今天,普丁扮演了所有玩家之間的仲裁者,並在最後擁有說了算的權力。他的位置在他上任後的前十五年很少被質疑,而沒有任何角色據有能力挑戰他。
當普丁人氣還高,而俄羅斯經歷著成長的繁榮,擁有足夠滿足每位菁英的資產,重新返回國際舞台,和穩定的北高加索,管理菁英之間的競爭是個簡單的任務。但這和平的時代已結束。
俄羅斯的轉折點
烏克蘭危機證明了不管是普丁或俄羅斯都不擁有他們在2008年南奧塞提亞戰爭中似乎顯示出的力量。自從那時,西方列強聯合反抗俄羅斯,停止投資,並實行了慢慢啃蝕俄羅斯經濟、銀行、和主要企業的一系列經濟制裁。西方在國際舞台上驅逐了普丁,而莫斯科被迫救濟許多俄羅斯銀行和企業。油價的下跌降低了國家的收入,而俄羅斯經濟在六年內進入第二次經濟衰弱。俄羅斯人民擔心經濟,比擔心任何其他事情還多,包括烏克蘭。當伊郎與美國進入協議,俄羅斯也漸漸失去了對付美國的一個工具。
全部這些危機以許多方面影響克里姆林。菁英成員互相指責烏克蘭失敗的責任。錢也沒以前那麼多了,當經濟制裁針對了許多菁英成員或他們控制的機構。這導致更多俄羅斯主要角色之間的的內鬥。權力鬥爭一直都存在,但當今情況讓競爭更難被控制。普丁在不同黨派之間維持仲裁者角色的能力 (也是不受挑戰的俄羅斯領導角色) 越來越不被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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