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求了一萬五千年,人類從狩獵和採集演變成生產飛機、網路、和廉價快餐。這是個不平凡的歷程。要製造個漢堡,你必需養殖並屠殺牛隻,絞碎他的肉,冷凍他,並運送他到目的地。你必需種植小麥並處理他,擠牛奶並把他做成起士。這一切還包括種植和醃製黃瓜,製造番茄醬等等。

我們到底如何演變成生活在如此的世界裡? 又如何這490卡路里,利用最低薪資不到一個鐘頭就能換取到? 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否應該高興還是驚慌住在這個奇怪的富裕世界?

因為我們沒有許多關於這些東西的書面記錄,要回答這問題,我們無法只透過嚴格的看待歷史。但透過考古學和古生物學,我們依然能遙遠的往後看。

一萬五千年前,人類是狩獵採集者。採集代表了聚集水果、堅果、野生穀物、和草。只要你找的到能殺的生物,狩獵提供了較富含蛋白質的飲食。在這史前世界裡,最好的狩獵方式就是捕魚,也是為何人類傾向於遷居岸邊。海洋生物不但豐富,並相較下,比較不可能反過來攻擊你。

雖然我們傾向認為採集者的生活很艱難、野蠻、和短暫,化石證據顯示出的卻不如我們想像的那麼誇張。他們的骨頭和牙齒比農耕者健康。人類學家也發現他們的工作時間遠比我們少,花更多時間在藝術、音樂、和說故事。也有人類學家認為這授予他們更多時間交配。

值得注意的是,農業是透過幾千年的時間,獨立的在不同地方崛起,從非洲到中國到美洲,利用當地自然生長的植物,東南亞的稻米,墨西哥的玉米,安地斯山脈的馬鈴薯,新月沃土的小麥,西部非洲的番薯。全世界的人類開始為農業放棄採集。既然那麼多社區獨立的做出了這個選擇,那這選擇一定是正確的吧?

為了回答這問題,讓我們看看農業的好處與壞處。

好處: 可控制的糧食供應。或許旱災和水災無法避免,但只要我們育種農作物,我們餓死的機率就較低。

壞處: 為了餵飽不斷成長的人口,我們必需極端的改變地球的環境。

好處: 當我們種植種子,我們能製造糧食過剩,讓城市的出現變成可能的,並讓勞動專業化。在農業前,每個人的工作都是採集,需求一千大卡的熱量製造出一千大卡的食物,而這不可能導致出龐大的人口中心。

但當我們擁有了過剩,農業能支撐不直接參與生產食物的人,像是技工,允許他們專注於改良農業工具,而這讓農業更有效率,直到演化成今天的快餐企業。有人或許認為支持城市和終究導致廉價漢堡的龐大和複雜的農業社區,對地球和人類不一定是有利的。但當你正讀著我利用電腦打出的這篇文章時,這論點似乎不好捍衛。

好處: 農業能在世界各地實施,雖說有時需求大量的環境操弄,像是灌溉、控制洪水、梯田等等。

壞處: 耕農很艱難。艱難到有人會試圖對其他人類宣稱擁有權,逼迫他們為自己耕地,而這不理想的社會秩序一般都與農業社區擁有很大的關係。那農業為何會發生?

還有牧民。牧民是農業和採集以外一項有趣的選擇。基本上就是馴化一些動物,並把他們帶在路上。牧羊的優勢很明顯。動物提供肉和奶,並且提供毛皮。壞處就是你必需時常移動,因為動物總需要新草原,而這讓建設城市變的困難。

為何牧羊只發生在某些地方,而沒在像美洲的地方發生? 這是因為美洲沒有許多能夠被馴化的動物。世界上有綿羊、山羊、牛群、豬、馬、驢、駱駝、麋鹿、水牛、氂牛,而他們都擁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不是原產於美洲。美洲唯一能馴化並擁有一點用的動物只有大羊駝。大部分的動物基本上都不適合馴化。河馬提共很多肉,但會攻擊人類。班馬太固執、而熊我就不多說了。大象或許是個好選擇,但他的妊娠期太久了。

讓我們回到農業革命和他的起因。歷史學家其實無法真正確定,因為缺乏了書面記錄,但這並不防止他們做出猜測。或許人口增加的壓力需求了農業,儘管這代表了更多工作,或許豐裕允許人類實驗動物馴化,或許農業演變於生育儀式,有些歷史學家甚至認為人類是為了生產更多的酒精而開始種植。

查爾斯·達爾文,像許多的十九世紀科學家,認為農業是個意外。或許最好的理論就是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農業革命,而農業不過是在為了吃更飽的慾望中演變出。早期的狩獵採集者知道栽種的種子會發芽,而當你知道如何製造食物,你會想要製造更多。所以早期的農夫之於會找出最好種植的農作物,並不是為了啟動農業革命,而是因為這代表了更多的食物。

相似於這現象,我們有證據在一萬三千年前,希臘南部的人馴化了蝸牛。在弗朗克提洞穴裡,考古學家找到了大量的蝸牛殼,而大部分都比一般蝸牛大,表示吃他們的人選擇性地繁殖他們,讓他們變更大。這並不是什麼革命,不過是人類試圖爭取更多卡路里。但一項非革命事件能導致另一件,而很快的就變成我們所熟悉的巨大農園。

許多歷史學家認為若不是農業,我們也不會有複雜文明所帶來的壞東西,像是父權主義、不平等、戰爭、和飢荒。對地球來說,他因為農業而失去了不少。若不是農業,人類也不會如此的改變他環境,製造水壩,砍伐森林、和鑽探石油。

許多人獨立的採取了農業的選擇,但這是否代表了正確的選擇? 或許是,互許不是。但不管如何,我們無法重新再選。這是我認為學習歷史重要的理由之一。歷史提醒我們革命不是事件,而是個過程。在這幾十萬年來,人類做出的決定持續地塑造我們今天所活在的世界,就像我們現在做出的決定,將或許被未來的人記錄成是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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